曾经也有不少好友相劝,让他莫要虚度年华。
但这还是第一次,他被人训得像个孙子。
“你、你!”
他半天都没你出来。
季南星双手抱怀就这样看着他,“我怎么样?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我要找祭酒解除和你的师徒关系!”
孙长春拍案而起,好不容易说出这么句硬气的话。
季南星蔑视地切了声,“你说,你现在就去说。你看看祭酒大人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祭酒大人听皇上的。
孙长春气到怒吼,“我要去找季大人!”
最讨厌这些人吵不赢,就去找上一辈的人告状了!
“你觉得找我父亲就有用了?我手里可是有皇上的手谕。”
季南星面色如常地走到孙长春的位置上坐下,“但是,你要是真想解除师(脱)徒(离)关(控)系(制),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机(挖)会(坑)。”
她手指在桌面上轻点,关注他的反应。
孙长春咬牙看她,“什么机会?”
“咱们打个赌。”
“说!”
季南星背靠藤椅看着胸膛剧烈起伏的孙长春,道:“年底之前,只要你能做出成绩,靠自己实力爬到助教及以上的等级,就算你赢。
赢了,我主动跟你解除师徒关系;
输了,你自己辞官吧。”
孙长春:“赌!”
两人来到祭酒那儿,这对赌协议在第三人的见证下签字盖章。
“赌这么大?”
祭酒大人都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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