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星回家的时候,
迎接她的是季永昌的家法。
“季老三,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季永昌举着藤条在院子里追着她打,“你知不知道,国子监祭酒和提教大人都告状到我这里来了!”
“我这是秉公办事,圣上都同意了的!”
“你还好意思说,敢乱给圣上递折子!”
就这事儿,
他昨天就想揍她了!
季永昌甩着藤条,和空气摩擦发出咻咻的声音。
晚上,左右的街坊邻居们,都能听到季大人训孩子的声音……
次日
祭酒和孙大人心情都很不错,他们甚至在遇上了时候,两人罕见的点了下头,相视而笑。
令旁人怀疑,
孙长春是不是巴结上祭酒大人了?
当然不是,
他们只是单纯的因为季南星被揍了而开心罢了。
“很好,非常好,还学会告状了。”
季南星已经早早等在祭酒的书房里了,并且表示对他们偷偷告家长这件事非常不齿,“你们以为找我爹就行了,不可能,我是有圣上授权的。
两位大人对我安排看起来很有意见,现在我们改改。
摸底调查和工作规划,要给我写不少于两千字,三天之内交给我。另外每个月初一、十五开组会。
谁要是不配合,我就去皇上那儿,参谁!”
季永昌管了,
管出反向效果了。
不仅如此,她还真用自己的郡主印给皇帝写了封告状的折子,一大早就送到皇宫里了。文宣帝觉得甚是有趣,专门给祭酒带了口谕,让他们配合。
以前都是夫子管教学生,
从未见学生反卷夫子,
这下子好了,
两人彻底被季南星掐住了命运的脖子。
祭酒都还是顺带的,提教才是真正要提高的目标。为了打掉孙长春的懒惰毛病,季南星还专门给他设定了个打卡表。
每天比她来得晚就算迟到,比她走得早就算早退;
老折磨人了。
孙长春目光瞥向季南星,
他很后悔当时同僚们找祭酒大人主持公道的时候,自己没去。
“看我干嘛,我脸上有字吗?”
季南星一手拿书,一手嗑瓜子头都没抬,“后天就是第一次组会了,不好好准备,等着到时候被挑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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