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渠垒装作没听见,跟着李煜站起身来。
赵虎步步紧逼,喊道:“你们六人,把武器都放地上,举手走出来,不然我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威胁?是不是在抵抗?”
“咯嘣嘣......”四周张弓拉弦。
车渠垒强颜欢笑,大声说:“不要射箭,我们出来。”他转头又喊:“都出来,自己人.......自己人......”胳膊上的血迹沾满他捂住伤处的手。
建成看对方都现身,他挥手,众人一拥而上,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绳索,把李煜众人五花大绑。
建成不问李煜,而是走到车渠垒面前说:“你表现不错,你的头目这位大人叫什么名字?”
李煜和身边的东魁想用脚踹他,但被赵虎众人制止着,车渠垒说:“李煜,我叫车渠垒。”
建成大声说:“除车渠垒之外,全部蒙头塞嘴。
李煜挣扎着说:“悔不当初,叛徒.....我们自己走.....言而无.....呜呀......呜.......”
李煜之中所有人的嘴被堵塞上了,麻绳结结实实困在身上,越挣扎越紧,勒入肌肤,各个愤怒的眼神抗争,李煜真的后悔了,他想骂人:“简直是畜生!到底是圣主的龙卫还是滇海的恶魔?”
接着头眼也被蒙盖住,眼前一片漆黑,被绳索牵着,人推搡着,就听赵虎说:“兵不厌诈,你们一定要记住俘虏的滋味,如果能去滇海,还当不当俘虏,自己选择。”
李煜悔恨交加,把牙齿咬的嘎嘣响,既然做了俘虏,还有什么脸面,生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如果再有机会,就是死也不做俘虏。
建成令车渠垒给晁同亮和刘奎封左右封堵左边的陈皓影众人和右翼的向秋华和许正之众。
车渠垒感觉到了除了敌人的友好,自己人恨不得都把自己生吃或吞了。他摇头对叶凌云和辛九岭说:“我......我不知道是谁......”
“你投降都头像,你说不说他们都恨你,还差这一点?说吧,如果不说,和他们一样。”辛九龄软硬兼施的对车渠垒。
车渠垒看李煜五人,被绳索捆着,倔强的东魁,挣扎的手臂被勒出一道血痕,深入肉里的细绳让他头皮发麻。一刀砍了倒也痛快,这死不了活不成的罪自己不愿意受。
车渠垒低声唯唯诺诺的喊道:“陈皓影、向秋华,李煜被抓了,你们......”
叶凌云道:“喊都喊了,大胆一点,我们建成大人保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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