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标想让东觉臣服,自己又没有东觉所需,又感觉东觉若即若离。他想起来一箭之仇,还有刑昇陷马之害,他心里很清楚,东觉对自己恨之入骨,不可能为自己所用。
黄标听闻杜良答应东觉把抚仙王城方圆千里都划归抚仙,良田万顷,自己原本就以粮草拿捏东觉,逼迫东觉向自己示好,现在倒好,对于东觉,自己手里无制可牵,让其逍遥,是可忍孰不可忍。
黄标去逍遥宫见义父,从尔朱光嘴里听闻凤城私下去小麦溪,原以为是接触东觉的父亲勤里,其实际去见德高的父亲德善存,德善存按照东觉的名义给凤城说媒。
拓跋慕更是添油加醋的对黄标说:“黄大人,滇海之王是您的义父艾扎大王,但整个王廷都听命于杜良,这王城实际上也分成三部分势力,主要就是杜良王廷,而是艾扎大王的逍遥宫弹丸之地,而滇海最有实力的是东觉的抚仙王城,控制抚仙、海晏,乃至于西山岛。杜良在,大王无忧无虑,我等锦衣玉食,如果东觉得势,可以想想,他们岂能容我们?现如今您身边的亲卫都被策反了,你再想想德高是如何离开王廷的?”
黄标如梦方醒说:“这东觉平时低三下四,原来最有心机,好,既然他有大志,我不妨联合杜良大人,先下手为强。”
尔朱光说:“大人不要忘了,这王城没有他可修建不好,再说杜良大人再对他不满,也不会现在收拾他,您不妨先消除其羽翼,等王城修建好,杜良大人自然会对他下手。”
黄标不知道的是拓跋慕和尔朱光要借黄标之手除掉凤城和德高,其缘由是德高曾替黑龙苑的庐赵伦和赵宇飞说话,尔朱光多次向查佟求亲被拒绝,让黄标出面,杜良干预,杀了德善存家父子,至少也会把凤城弄的身败名裂,自己可谓一箭数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滇海越乱,浑水摸鱼,最后鹿死谁手还不一定,自己有艾扎做挡箭牌,总部这些出头鸟风险要少。
黄标把商立、党爨、李仁贵、刑昇、和龙和赵正在心里想了一遍,刑昇奸诈狡猾,大嘴乱说,不可密谈;他怎么也想不通,杜良怎么把和龙招到内府,并管钱粮府库,恐怕其见钱眼开,早就背叛了自己;最为忠心的胡舟身死西山岛,连个尸体都没见到;商立、商立、党爨、李仁贵和赵正都不足以成大事者,问了还不如不问。
“哎......”他不由叹息,事成于秘,任何人都不可信,任何人也靠不住,要培养自己的亲信才会,他想不通自己的亲卫凤城会背叛自己,害的他一连数日都盯着亲卫看,也把凤城调离身边,到前门值守。
黄标思前想后,独自在家谋划了好几天,头发抓掉了一大把。他也想借杜良之手,最好除掉德高和凤城,另一个主要目的是让杜良对东觉心里有数,不要再丰其羽翼。
他认为自己胸有成竹,就来件杜良,他要放弃伪装和前嫌,彻底臣服杜良,他相信心诚则灵。
就差叫杜良“爹”了,他对杜良磕头作揖,说:“东觉擅长农耕,要不我接任东觉建造王城,让东觉管理农部,休养生息,用不了几年民丰国足,岂不是善哉!”
杜良对于以前桀骜不驯的黄标很习惯,突然的献媚,让他很恶心,并且提及抚仙王城,他虽然善用奸佞之计,但对于别人如此,就不能接受。
杜良看了看黄标说:“抚仙王廷不日即成,你若为滇海着想,就把粮食送到东觉手里,你现在说这话,会不会觉得有邀功之嫌?”
黄标见杜良不给面子,就说:“我去逍遥宫见义父,胖的不能下床,越发的体弱病痛......不如......大祭祀为我义父吧?义子我鞍前马后的侍奉您.......”
“打住。”杜良说:“我比大不了几岁,怎么能做你义父,黄标大人你身为民部尚书,一心钻营取巧,是不是有点过了?”
黄标尴尬的笑笑说:“属下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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