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手道别之后,高长生直接离开了军营。
他没有第一时间返回县衙住处,而是径直去了城北的行营。
同时也打开了鱼俱罗送来的书信。
信封中只有两样东西,一封信笺,一块令牌。
“傅采林之事,吾已知晓!五千士卒交于你手,不必拘束,百无禁忌!随意而行!”
书信很短,只有短短两行字。
但该说的都已经说明白。
傅采林的行迹,很明显鱼俱罗也察觉到了异样。
倒是后面的军令,有些出乎了高长生的预料。
没有给出一个固定的目标,而是给予了高长生绝对的自由。
仅仅两行字,就可以感受到,鱼俱罗对于他的关心。
对于普通将领而言,如果失去统帅的指挥命令,只会变成无头苍蝇。
但对高长生这样的人来说,自由两个字,绝对胜过任何命令。
因为那代表着他可以无所顾忌的决定行兵路线,随意施展自身所学。
但这也是极度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现在的高长生只是年轻后辈,在军中没有任何声望,军职也不高。
从常理而言,这种命令是绝不可能下达的。
毕竟,此令一下,高长生是自由了,但却代表着战场上多出了一个不受控制的因素。
没有一个主帅,会容忍这点。
高长生很明白,必定是鱼俱罗顶下了压力,从杨林那里讨得了这封军令。
这代表着关心,还有信赖。
右手握住信笺,高长生的眸中光华瞬间转为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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