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告诉他,她想成为像北川老师那样的大作家。
他很欣慰,回了一句:“那很好,北川老师是一个了不得的文学家。如果.如果有机会,希望他把我的故事写成书。”
大概是在叛逆期,女儿翻了个白眼,笑道:“那一定很无聊。”
然后是前妻。
记忆里那个上不得台面,一点都比不过凛子的女人,却在最后分别之际,把一件亲手织好的毛衣送给了他。
这是身为妻子的习惯性吗?
还是说她其实也舍不得自己?
又或者是最后的诀别礼物?
村松友视分辨不出来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恍惚觉得记忆里那个前妻的性格形象,似乎和他认知的并不一样。
如果这个时候认错,说要回去,她会答应吧?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上衣口袋里的那包氰化钾在提醒他,该去死了。
他本来还想说“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那么多麻烦了”,但话正要出口时突然觉得没意思,只是看着她们母女低声说了句“保重!”
他本想把话说得若无其事一些,但自己心中先难过了起来,垂下眼打开门,女儿知佳忽然在身后叫着“不要走”
他回过头,看到前妻别过脸去,而知佳则一副要哭的表情瞪着他。
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工藤静香把报纸翻了一页。
原来凛子最后去看的是前夫,虽然只是远远看了一眼,但情绪刹那间就崩溃了。
她没有告诉村松友视这件事。
两人互相隐瞒,至死也不知道原来对方在这一步时,已经深深的后悔了。
“这和《国境》的故事完全不同啊.感觉更加真实,触动人心,也更加令人心塞。”
工藤静香是感性的女孩,忍不住眼泪就啪嗒啪嗒坠了下来。
做完这最后的道别,两人又回到了山梨县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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