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朝奉天殿走去,边走边吩咐着:“毛骧,这夏之白,咱只让他活一个月。”
“臣遵命。”
......
应天府,西城。
一辆马车停在了一间较为清雅的客栈。
夏之白走下马车,朝车夫拱手致谢,拿着朱标提前为自己准备的行李,入住到了里面。
进入客房。
他在秦淮河住时的行李,也被放在了里面,只不过里面的东西,明显是被胡乱塞到一起的,夏之白也没在意。
这多半是锦衣卫抓人时,将这些东西一并带走的。
眼下只是物归原主。
夏之白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缺了什么,只是考试完剩下的一点干粮,倒是被扔干净了。
夏之白换了身干净衣裳。
看着手腕跟脚腕上已经结痂的伤痕,眉头微微一皱,取出包裹的一些铜子,放在袖里,出门去了。
他要给自己买点药。
这可是大明,没有破伤风。
若是感染了,神仙也难救,夏之白虽早已将生死看淡,但就这么凄凄惨惨的死了,也实在是憋屈了点。
何况他现在有了更大的野望。
他要抓住朱元璋无意间漏出的空子,给大明这死气沉沉的朝堂,注入一股来自底层、让人惊颤的风。
让天下不得不端正姿态。
是夜。
夏之白回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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