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师爷在角落的书桌上奋笔疾书,记下完整笔录。
邢尚书接着道:“楚王府的火也是你放的?”
亥猪道:“不是,我做的只有这些。”
邢尚书一瞬不瞬地盯着亥猪的眼睛:“这么说,楚家人也不是你杀的了?”
亥猪坦白道:“我没参与后面的行动,我只负责给楚大元帅下毒,以及调离十二卫。”
邢尚书又道:“你是如何下的毒?”
亥猪道:“我在井水里投的毒,在酒和饭菜里动手脚容易被发现,而且不一定是进了楚大元帅的肚子,为了保证他中毒,我只能给所有人tóu • dú。”
胡师爷的笔杆子快写冒烟了。
邢尚书:“下的什么毒?”
亥猪:“一种来自西域的毒,无色无味,普通人食之无效,却会让习武者在一夜之间失去功力,越是强行运功,越是毒入脏腑,最终七窍流血而亡。”
胡师爷唰唰唰!
大爷的!供词好多呀!
邢尚书:“你如何看待楚夫人是凶手这件事?”
亥猪:“她也中了毒,她没可能shā • rén,她是被嫁祸的,至于嫁祸她的人是谁,我不清楚。”
邢尚书:“所以那把火也不是她放的了?”
亥猪的神色顿了顿,似是闪过了一瞬的犹豫,随即摇头:“她有什么理由放火?”
邢尚书正色道:“可我也想不通你的帮凶有什么理由放火,你们真不认识?”
亥猪道:“不认识,我只做我分内的事,其余一概不知。”
邢尚书捕捉到了他话里的关键点:“你分内的事,这么说你是受人指使了,交代吧,谁指使你的?”
亥猪的嘴角动了动。
虽不愿承认,但这个刑部尚书确实有两把刷子。
“已故的先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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