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怀疑依旧存在。
这导致他的恨并不强烈。
随着雅各布·巴斯恩无情扬起掩盖怀疑的尘土,他的怀疑被重新拉了出来。
否则,没有几个人能对着仇家笑颜相对。
“别再提了。”酒保调整好情绪,再次强调。
“不提了,再也不提了,”格里安后悔自己多嘴了,“别露出一副断了命根子的表情。”
他只想赶快去找假格里安。
两个人都没说话,从酒馆的后门走出。后门距离假格里安的住处更近。
至于地上死亡的“二十三”成员,酒保说等明天再收拾,反正今天也不营业了。
出门一抬头,天已黑透,一朵乌云不知不觉遮住了月亮,徘徊了一会儿,像是一只黑手蒙在脸上。
大概是由于近期的两次轰炸,街上的人不多,也没人来酒馆喝酒。走了好一会儿也瞧不见几个人。
突然,前方的人多了起来,巷子转角聚起一大群看客。
隔着老远,映衬着煤气路灯的灯光,格里安看见一个女人穿着夏季睡衣,站在二楼,抓起一只玻璃杯就往下丢,言辞激烈。
“滚!给老娘滚!滚!你想知道你在床上的表现吗?一无是处!听到没?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听到没?一无是处!大家都听到没?他一无是处!”
又一个玻璃杯砸碎在地上,沿同样的轨迹盘旋飞下。
旁观人群纷纷退开,爆出一阵大笑。大多数人鼓掌叫好,还大声催促女人继续。
“我真想知道,是怎么个一无是处。”格里安说。
“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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