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金奇抽了两口烟,说道,
“因为我们六月往后就主要做乡镇农村市场,受媒体负面报道的影响比较小,但宿云生物已经明显受到影响了。我专门安排了一个人盯着宿云生物一厂的出货仓库大门,统计他们每天的出库车次,他们已经连续十天没有新增出库车次了,袁科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脑健灵’这段时间在皖湘鄂赣等地的销量增涨很快,要是说出库量保持不变,没有增长,其实是说明他们在江浙鲁三省及沪市的市场在萎缩?”袁桐惊问道。
朱金奇点点头。
不管萧良这个人多惹人恨,但朱金奇不会否认,“脑健灵”始终是他们衡量、判断保健品市场风向最为核心的标杆,并非看到“脑健灵”在江浙鲁三省及沪市的市场出现萎缩,他们就可以幸灾乐祸的。
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专门安排人盯着宿云生物的出货仓库了。
“脑健灵”最近两个多月,将市场营销重点转到城市、城镇市场,广告投入非常的稳定,而其他厂商的广告投入受广告法的约束也被迫正规起来。
“脑健灵”在江浙鲁三省及沪市的市场销量出现萎缩,只能证明这段时间出现诸多对保健品的负面报道,已经开始明显影响到城市、城镇市场了。
他们拿不到“脑健灵”近期的销量数据,无法判断这个影响到底有多少,但至少能肯定这个影响已经存在了。
“乡镇农村地区,受媒体负面报道影响比较小,会不会最终对我们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袁桐有些侥幸的问道。
“这个月还没有过去一半,已经有三家媒体记者找上门,都是我私下拿钱打发走的,”朱金奇说道,“这事我暂时还没有跟任何人提,但接下来如果找上门来的记者越来越多,又或者有个别记者拿钱打发不了,怎么办?”
袁桐这一刻也意识到事态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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