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估计严浩单凭记忆也说不那么清楚,或许也没有完全掌握那三家的情况,就没再勉强他。
严浩取出了一个笔记本,把这件事情,郑重其事地记在了本子上。
秦山暗暗感到好笑,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在官场上其实并不少见,实际意义不大,多数都是做样子给领导看的。
他本人就没有这个习惯!
“对村镇的领导干部,纪委这边有没有重点监察或者说调查对象?”
秦山又问出了第二个问题。
严浩尴尬地笑了笑:“没有,此前管书记对纪检工作,并不是多么重视,基层干部有什么问题,他喊过来骂一顿,或者通过别的途径解决,通过纪检渠道的则少之又少。”
“哼,他这是在搞家长制和一言堂啊,最终把自己搞进去了,这回不管最终怎么处理,他的镇党委书记的职位肯定是要撸了的。”
秦山气愤地一拍沙发扶手,从严浩的话里,他很清晰地看到,严浩其实是处于被架空的状态,他的权利都被管德清剥夺了。
“老严,既然现在是由我主持工作,我就要把重任交给你,纪检监察这一块的工作非常重要,你要尽快抓起来,让纪检工作走向正轨,有什么需要我支持的,随时开口。就算来了新的党委书记,在纪检这个领域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你才过四十岁,如果干出成绩,往上可不是没有步走的啊!”
秦山推心置腹的一番话,让严浩非常激动。
以往不受管德清待见,被严重边缘化,以至于人家去喝酒钓鱼也不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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