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眼中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厌恶,随即轻轻的白了他一眼,媚声说道:“那就得看你表现了,把姐伺候好了,甭说五天了,五年都行。”“这您放心,保准让您舒坦!”路仁义哪听过这般露骨的话,一时间心就跟猫爪似的,恨不得现在就跟她谈经论道。
“突突突!”
这时,一阵发动机轰鸣从传出传来。阑
秦淮茹心头一动,忙转头看向窗外,很快就瞧见一辆黑色的伏尔加驶进医院,最终在门口停下,随即一名挺拔俊朗的提箱童子从车里下来,屁颠颠的陪着另一名头发稀疏的中年油腻男进了医院大楼。
她一脸复杂的望着渐渐消失的楚恒,心里满是懊悔,神情有些暗然。
如果我当初跟他睡了,哪至于沦落到如此地步啊!
……
医院里。
楚恒陪着汤父去病房里看了一眼后,就转头来到门外,随便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抽着烟,一边等待着。
如此过了差不多半个钟头。阑
穿着便服的何子石风风火火的来到这里,径直的找上他,疑惑问道:“你怎么知道秦寡妇要动手了?”
楚恒白了他一眼,无语的道:“你动动脑子好不好,她先是跑到大杂院把积蓄给了秦京茹,还说了些诀别的话,之后就来了医院,还不进来看贾老太太,就在外头呆着,她不是准备冒险下手,那她要干什么?画圈诅咒吗?”
“有道理!”
何子石恍然的点点头,随即嘿嘿笑道:“还是你脑子够活泛啊。”
“呵,全靠您老衬托。”楚恒阴阳怪气的拱拱手。
何子石也不生气,笑么呵的坐到他身边,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做?直接抓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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