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多言,田骆处死,至于你,现如今也不适合带兵,你就好好收拾收拾,回去休息吧。”南州王皱着眉,看了蒋裘一眼走出帐篷。
蒋裘傻眼了,这是还要卸了他的兵权!
傅成看着蒋裘:“夙叶不可信,你这小舅子就可信?他去赌坊,可是有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逼迫他去的?”
对于傅成的话,蒋裘听着只觉得烦:“傅成!你莫要在这里说风凉话!”
“风凉话?”傅成轻哼:“今**能因为赌钱做出这样的事,来日又是否会因为贪赌贪财,让大军陷入困局当中?”
“你真是娶了妻,人就傻了,那女人一心想着自己的娘家,她这弟弟,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也就你听多了你娘子的吹嘘,觉得他是个可塑之才。”
傅成满眼失望转身离开,走到帐帘前脚下顿了顿:“蒋裘啊蒋裘,你能走到这个位置,足见你是有本事的,当初王上有多器重你,现如今便有多失望?”
说完,傅成掀开帘子。
冷风灌入账内,又很快消失。
一时间,账内只余下蒋裘,田骆,和风叶。
没有了南州王和傅成,田骆抬起头,一双眼睛中布满血丝,更多的是怨恨和杀意。
“都是你,都是你,我杀了你!”他捡起地上的刀,朝着风叶冲了过去。
风叶微微侧身避开刀尖,随即抬起脚一脚踹在田骆的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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