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默怔了怔，骤起眉头。
“忽然又有一天，新闻上有了这样一则的报道——这种神奇ru霜的原材料，是用死婴作为原材料的，当中还加入了许多的违反道德的材料。这之后，类似的报道开始占据所有的新闻渠道。突然人们发现，能够看见的几乎都是这种ru霜的负面新闻。有人声称用了之后不久就换上了不治之症，有人说这种ru霜其实是一种病毒，现身说法。有国家因为争抢这种ru霜而爆发了战争。有趣的事情来了，国家开始禁止销售这种ru霜，所有销售它的商贩都被抓了起来，所有生产ru霜的工厂都被拆除。市面上的ru霜被销毁一空。一旦发型私藏就是违法……人们开始对这种ru霜从追捧变成了畏之如虎。”
“前辈，这……”莫默目瞪口呆地听着这荒诞的故事。
但是故事还在继续。
洛邱的声音显得那样的平静，平静得像是失去了泉眼的一潭只能等待干涸的死水，“这位科学家后来被抓起来，他被判了罪，终身无法再踏入试验室一步。世界开始回到原来的样子。战乱和饥荒再次回到了部分的国家，荒漠与废土重新出现。人们开始不再富有，富有的还是原来的那些富人，聪明的人也变回了原来的样子……截肢的，只能装上义肢。”
“故事的最后，我们又回到了发布会的舞台。不过是另外一种产品。一种新的ru霜开始上市。这种ru霜不是神奇ru霜，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功能，不能起死回生，不能让人变得聪明。它只有一个作用，就是修复脸上的疤痕……不过需要持续使用，一个疗程，两个疗程，一个月，两个月，只能慢慢的改变……但它却是有效，所有发布会十分的成功，人们开始追捧它。”
“故事……完。”
这个故事对莫默的冲击的很大，无数纷乱的思绪，在他的脑中闪过……他甚至变得脸色苍白，那颗打磨的渐入佳境的道心仿佛一瞬间就要面临破碎。
他声音颤抖着，“前辈……这种ru霜，就是…就是真相吗？”
洛邱淡然道：“这只是一个故事。”
“前辈，我……”
“没必要急着做选择。”洛邱摆了摆手，让四周的黑暗退去。他看着自己，没有动作。
不对！
不是看着自己。
此刻她似乎才想起什么，猛地转头看向身后，那个穿着白衬衫，应该站在她身后的青年，不知何时消失了。
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好像并不意外。”三千开口，这话是对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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