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不知道么。
“那你们干嘛不去。”黄老汉眉毛竖起,“老汉摆了二十桌坝坝宴,专门请大厨做的九大碗,蒸头碗上的酥肉丸子,还有甜酸鱼,用的都是一斤半的大鲫鱼。好菜好饭,凭啥不来。”
工作人员连连告罪,“太忙,工作都在跟关键时候,实在是走不开啊。您的好意心领了。”
黄老汉撇撇嘴,小声嘀咕,“人不来也就算了,礼也不来,唉,老汉没个人缘啊。”
得,还挑理了,工作人员赶紧询问:“怪我怪我,太不失礼数,您重孙女的满月礼,我肯定给你老补上。”
“哎,可是你说的,那老汉就不客气了。”黄老汉一拍大腿,指着桌上的糖墩墩红薯,“也不要啥贵重东西,这个苗子,给弄个两三百亩,不白要,给钱,要多钱你开价。”
嘿,在这儿等着呢。
这老汉,为了种糖墩墩,无所不用其极啊,连重孙女都搬出来了。
农科院的工作人员是又气又笑还没辙。
关系太熟了。
黄老汉说的是这半年是来了六趟。
他还没算去年的八趟,前年的四趟,还有更之前的不知道多少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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