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一航跟桄桄爷讲了海南台风祸害了七万亩良田变成高盐碱地,需要用蚯蚓改良恢复的事情。
桄桄爷听完,脸上虽然还嫌弃,但是皱纹是舒展开了,捋着胡子点点头,“感情还有这用处,养吧,该养。”
嘴里说着,眼睛不自觉的又看向大堆树枝。
“桄桄爷。”骆一航喊了声,“您是不是有啥想法啊,没事,蚯蚓啥都吃啥,上山铲落叶喂都行。您要觉着有用您就说。”
“倒不是有用。就是觉着长这么些年不容易。哪怕打個家具呢。”
“行啊,没问题,木料多的是。要不您在村里问问,看谁家想换家具,我出木料,再去请位木匠。咱全给换了。”
小事。
——
桄桄爷想想也是,村里看着长起来的娃子,有心孝敬长辈,好事。
索性也不找擀面杖了,背着手回村喊人去。
顺便问问谁家认识手艺好的木匠。
唉,这年头好木匠难找啊。
而骆一航被桄桄爷提醒,也觉着这么多树木灌木都用来喂蚯蚓有点浪费。
索性靠着树堆,对照着现在的材料,拿手机搜都能干啥用。
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个问题。
这次砍下来的有不少松树,带着的松针还是绿的,新鲜松针。
而新鲜松针中含有的挥发油,会影响发酵过程中微生物的活动和代谢产物的形成,发酵前还需要做预处理。
挺麻烦的。
而这些挥发油,却可以做香水。
整个试试?
骆一航回到办公室,找人问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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