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站在旁边,凉凉笑说:“连血都没有出一滴,也不用哀嚎成这样吧?”她看了温父身上的伤痕,那保养很好的皮肉上,鼓起一道道红痕,看着倒是挺唬人的。
但温薏下手再重,那木条也没有办法像鞭子刀具那样划破人的皮肤,就是看着吓人,实际上连破皮都没有。
不过能这样把人打这么一顿,甚至对方吓得连还手都没有,只一个劲儿地躲着,温薏心里也舒坦不少。
有机会可以再试试,她心想。
“你还有脸笑得出来!这是你亲生父亲,你怎么敢对他……你怎么敢打他的啊!”
温老太太看着温薏笑吟吟的,气不打一处来。
她恨不得捡起那根已经断掉的木条,去抽温薏两下,消消气也好。
温薏闻言笑得更灿烂,“我为什么没脸笑?我再怎么没脸,也比他有脸呢。”
她指着温父,嘲讽丝毫不加掩饰。
“你个老不死的,还有脸说他是我亲生父亲,那我请问呢,哪个做父亲的会把亲生女儿送到陌生人的酒店,就为了换一份合作项目呢?咱不谈今天这事儿吧,那就说说以前的旧账,哪个做父亲的,会成天出去养女人,回到家就对小孩动辄打骂的,还是没有缘由的打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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