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出去时黎昭和应斯言是分开走的，回来却是一起回来的。
并且应斯言在经过客厅时还朝他爹投去了个“怜悯”的眼神。
是的，怜悯。
应淮序：“……”皮痒了？
应斯言：“……”活该你追妻路漫漫。
应斯言缩了缩脖子，转身上楼。
等他上楼后，应淮序才问了一句：“你们怎么一起回来？”其实在见到应淮序，她还是觉得有点尴尬。
但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那么介意那件事，住着也不舒服。
她装作不在意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中午在路上碰见他和一个女孩好像是一起出去吃饭了。”
“早恋？”
应淮序眼神闪了闪，面对这种事情，向来杀伐果断的应大总裁面对这种事情一样束手无策。
正是因为不会教育孩子，才放养式养应斯言。
如果是这个年纪的他早恋的话……
应淮序仔细思索片刻，确定没有这种可能。
毕竟那会儿他满眼都只有学习，或许是性格太冷，他都没有收到过情书和礼物，更没被追过。
嗯，没有。
而事实是……
他将那些情书当做了传单，礼物当做**，告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刚说一个字，他就跟没看见那人似的，绕开人家就走了。
即便这样，高中三年的情书礼物和告白也都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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