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信见她还在为薛老夫人说话,他对薛老夫人的厌烦就更深了,想起对方害钱余莉的理由,他眼底划过寒意,“我没查错,她想让你因为这个孩子的逝去而管不了家,到时候母亲就能够进郡主府里当个主事人,母亲和子敬两人就是想彻底掌控郡主府。”
钱余莉直接哭出声,她双手捂着脸,“我平日里对母亲是有不敬之处,可我从未想过我们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竟让她如此对我!以往每每听到她想念子敬,想见子敬,我都觉得我特别不是人,想办法让他们团聚,只希望她能够体谅我这个做母亲的不容易,可没曾想他们竟然是为了暗中密谋如何害我!”
“夫人别哭!若是动了胎气怎么办?”薛长信拍打着钱余莉的后背。
钱余莉摇着头,痛苦的问:“就为了楚玲和白婉,他们就这么对我!我到底哪一点输了她们!”
薛长信也无法明白薛老夫人和薛子敬的思维,他只能小声的哄着钱余莉,到最后他不得不请了府医来给情绪不稳的钱余莉看看。
府医早就得了钱余莉的意思,哪怕他把脉的结果很好,但对着薛长信自然是怎么严重怎么说,“回老爷,郡主伤心过度,昨日还有落红迹象,若是不能让郡主安心养胎,不仅是腹中胎儿怕是郡主也……”
府医的话只说了一半,可薛长信也已经明白了后面的意思,他深深呼出口气,“那就给郡主开些安胎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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