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也不顾薛老夫人回答不回答,就来到薛长信面前,给他拿了个小暖炉放对方手里,“已经是秋后了,也不多穿点,摸着你的手都是冷的,拿着,我让容嬷嬷刚热好的。”
“多谢夫人。”薛长信见到钱余莉,眼里满是笑意和爱意。
被忽视了个彻底的薛老夫人嘴巴都差点气歪了,还是身边的李嬷嬷咳了一声道:“郡主,老夫人她手也是冷的,您身为儿媳怎么没先照顾着婆婆呢?”
钱余莉视线淡淡瞥了眼李嬷嬷,又看向了薛老夫人,“我见母亲穿得比夫君还要厚上几层,还以为母亲您已经不需要了呢,您若是需要,怎么来时就不拿着呢?不过这郡主府也不是没有,儿媳这就让人再去热一个来。”
“你!”薛老夫人瞪大了眼睛,又看向了薛长信,但看着自家儿子满眼宠溺看着钱余莉的样子,就知道和儿子告状是没用的,只得忍了再忍,“行了!我不和你掰扯这些!我今日来不是为了和你说这些的!”
“那就先进去,母亲,夫人,这外头冷,我们进厅里说。肖力,让人把厅里的火炉加热一点。”薛长信道。
“是,老爷。”
到了厅内,钱余莉和薛长信都坐在了下位,薛老夫人坐在上位后就对钱余莉发问,“子敬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了,你身为子敬的母亲,怎么能说不管他就不管他了?还扣下了他的东西,传出去外人会怎么嘲笑子敬?”
钱余莉喝着茶,不骄不躁,“母亲真是冤枉我了,这可是子敬自己同我约定好的,我问他是要我这个母亲管他还是您这个祖母管他,他和我说他要您,我就顺了他的意思让他带着白婉去薛府住了,还和他说过我不会管他,我不管那就是郡主府不管,而郡主府的东西他自然也不能拿走啊!就是传到外人耳里也说不了我什么!”
“子敬到底是个孩子,一个孩子的气话你也同他较真?!”薛老夫人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孩子的气话?您是没看见他当时认真和我约定的模样,听到我同意他去您那,他高兴地不得了呢,那口气哪是气话啊?”钱余莉讽刺道。
“你!那我问你,不久之后的及笄礼你是不是也不打算管了?”薛老夫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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