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他现在全身心都在他的女儿身上,哪里会在意我呢?”白洛之想起这三年里相敬如宾的夫妻生活,眼里滑过暗芒。他不是没想过杀了钱余莉,但是钱余莉太警惕,过嘴的东西都有专人试毒,他没有一点机会。最后索性放弃,转而向白黎音那边动手。
想起了白黎音,白洛之掀开车帘对着外面的车夫吩咐:“去白府。”
白黎音这三年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病痛的情况,她虽然心有怀疑,但是不管是府中大夫或是宫中太医诊治,皆说是操劳过度导致并非毒药所致,最终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当听到府中下人来报白洛之来府之后,她只是冷淡地点头。
对于这个无用的儿子,她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一想起自己收到的周岁宴请帖就觉得心梗,若是他再努力一些,那这场周岁宴的主人就不会是裴易那种下等的侧夫所生的庶女!
白洛之听到白黎音不见自己之后倒是有些遗憾,因为他想看看白黎音身上所中的毒到底有几分了,但是看不见也没关系,他心里也有菇凉。“既然母亲不便见我,那我们走吧,回府吧。”
回了太女府,意外地见到了提前回来的钱余莉,“殿下?”
“你从白府回来?不是从皇宫那边回来的吗?”钱余莉伸出手将他从马车上接下来。
白洛之愣了一秒,“是从皇宫那边回来的,但是在途中想到母亲经常说头疼,就顺道去了白府那边看看。殿下怎么今日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是周岁宴的事情处理好了?”
“还没有,不过那边有云蝶和云袅看着,我只是听到云声说最近几天父后经常把你叫去凰栖宫听规矩,你怎么没告诉我?难道你是觉得我不会站在你这边吗?”钱余莉牵着他的手紧了紧。
“臣妾只是觉得不用为这点小事而麻烦殿下,生生的周岁宴要紧。”白洛之显得很是宽厚,对这点刁难根本不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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