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李恪此时一边在内心使劲回想二哥空口说白话的样子一边努力模仿到:“您是知道我的,自打上次以后,我便行事愈加低调了……”
“好好好,”李二陛下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随后,他将目光看向了某竖子:“那你呢?”
“父皇,你是知道我的……”李宽刚准备保持队形,就被李二陛下给打断了。
“爹知道是你,”李二陛下发现某竖子只要管自己叫父皇,那十有bā • jiǔ就是闯祸了,而且他自己还未曾发觉这点:“要不要爹给你点提醒?”
“啥?我最近很乖啊,爹,你不要陷害忠良好不好?”此时的楚王殿下已经有些汗流浃背了。
什么情况?怎么看这昏君的架势,就是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啊?
“庭有枇杷树——”李二陛下此话一出,某带孝子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在了那里。
我命休矣!
李宽终于明白洪三为什么要守在门口了。
这是预防自己逃跑呀!
“哈……哈……”李宽一边在心中飞速咒骂不知何时做了叛徒的牛进达,一边嬉笑道:“爹,戏言耳,当不得真。”
“——吾父死之年所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李二话音刚落下,殿中就响起一片倒抽冷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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