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问的其实是他自己，他恨自己实力太弱，他恨自己害死了朋友，他恨自己孤苦伶仃地寻仇。
城墙上，第一时间跑过来支援的两个老头居高临下接借着芬利尔身上的光观察战况。
那人道：“你看不懂吗？”董雪娥还真的看不懂，只是怎么愿意在他面前承认呢！就在那人第三次要起身时，脚尖才刚离地，马上又重重的落地，好像他的头顶在天花板上似的，怎么也跳不过去。
天地间静的连风声都没有，只有依然挥散不去的血腥味，淡淡的充斥在两人的鼻尖，让两人同时都不喜的皱了皱眉。
陌君漓指尖轻轻的捏着杯子，深深的望着夜无情，忽然间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只是夜无情看到这个笑容的时候，心脏就像是被人忽然间的捏碎了一般，那个笑容，就好像是要与他们诀别一般。
莉丽丝扭头，一脸严肃，认真，还带着一点骄傲的对着凤久璃说道。
“陌族？……”钟离青莲慢慢的念出这两个字，眼底也添了一抹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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