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文艺高兴说:“铁军哥只要你帮我把病治好了,我一定重重感谢你。唉,现在因为这病,最少几个月都赚不到钱,对于我来说是损失巨大的。我们是吃青春饭的,年轻的时候不努力赚点钱,老了想赚钱都没条件了。”
苏铁军觉得此时跟她做思想工作劝说她不要去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也已经没有意义了。
她已经深陷其中,全身上下连骨头都渗出毒素了。
在服务区休息十几分钟后,苏铁军去加油站加油,油费三百多元,袁文艺抢着付款了。
她说我搭你车,也应该分摊一些费用的,况且我在太子娱乐城还是很赚钱的,不然不可能会去做这种事。
苏铁军问她:“一个月可以赚多少钱?”
袁文艺说:“不一定,看运气,运气好的话,遇到大方的老板,侍候得他高兴了,一天赚几千几万都正常。我有一个晚上,一个香港老板一次给了我五万……”
说到钱,她开始眉飞色舞了。
她跟苏铁军聊在娱乐城赚钱的许多事情。
说当初跑去广东,到处找工作,四处碰壁,后来被表姐带着去了太子城才站稳脚跟。
苏铁军问她:“你哥现在还在盘山矿上班?”
他知道当年他去广东打工的时候,她大哥通过关系留在盘山矿当护矿工,同年娶了医院一个护士长为妻。
袁文艺说:“我哥因为护砂的时候被人举报偷卖了矿产品,所以挨抓了,后来被判了五年,明年才会被释放。”
苏建军都惊讶了:“啊,当时他干脆去广东打工还好。你嫂子不是职工医院护士么?当时我们几个还羡慕他有能耐,竟然能娶到一个医院的女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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