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三个,是四个。
被水打湿的头发粘在额头,有水顺着脖子流进领口里,顾怀有些畏缩害怕地往后蠕动:“你们是谁?”
“顾怀?”
“是。”
“苏州李府赘婿?”
“是我,”顾怀喘了两口粗气,“在下可曾得罪过诸位?为何要将在下掳至此地?”
“哈,”有人笑了起来,“读书人说话,真他**酸。”
光线从外面的房间照进来,映得几人身影越发高大,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几人的脸庞,领头的人微微示意,便有人走到近前解开捆住顾怀的绳子,将几样东西塞进他的手里。
“我说,你写,”那人语气极冷,“我这里也有识字的人,错写一个字,就挖你一只眼睛放在信里一起送过去。”
“我写,我写!”顾怀**麻木的手腕,听到要动刀,吓得大惊失色,“诸位好汉且莫动手!”
“很好,”领头人微微沉思,“告你等,你家赘婿在我手上,送赎金千两,到城外鸡鸣驿来,若是告官耍诈,莫怨我明日就送你家赘婿人头到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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