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子一挥衣袖,傲然直力。
张胖子四人连忙耸拉着脑袋,哆嗦着摇头,惊恐道:“不、不来了。”
只见太阴子点点头,负手转过身去,淡然道:“你们听着,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里唯一的老大!可听好了?”
“听、听好了……”众人连忙点着头。
“嗯……好了,爷爷我继续说书……咦?我刚说到哪来着?”
“老哥,您刚说还没有说到温侯出场……”周晓坤吞了屯口水,小声地提醒着。太阴子点了点头,他这就脱下了拖鞋,缓缓坐下,便用拖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
又是一道惊堂木般的声音响起。
“话说那温侯此时……”
……
……
一剪刀一下,便剪出来了最合适的尺寸,这是老裁缝几十年来的积累。
用的是老冯所能够找到的,最好的绸缎。
但老冯真的老了,眼神并不好,仅仅只是穿个线,就用了他不少的时间。
他的手指也早就没有了从前的利索。
虽然说已经给缝纫机添上了油,但老冯不敢用得太快。这是他这一辈子以来,需要花费最多的心血去完成的东西。
他容不得出现一点的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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