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裴元玺最看不懂的地方,他不明白,裴元珩既无宠爱也无身份,他凭什么能目中无人,不将自己这个储君放在眼里裴元玺更想不通的是,明明自己捏死他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可为何每每都让裴元珩逃过一劫
丁蒙已经过来问安了“不知太子殿下驾临,方才车夫多有冒昧,没有伤着殿下吧”
“并无,丁侍郎今儿去了含嘉仓”
丁蒙不想太子殿下对他这么关注,周身洋溢起喜悦“多谢殿下记挂,今儿微臣确实领着晋王殿下去了含嘉仓。”
裴元玺含笑“二弟年轻气盛,素爱使小性,相处起来难免要受些委屈。还望丁大人不要见怪,权当是看在孤的面子上多多忍让些许,如有不堪忍受的委屈只管告诉孤,孤来替你撑腰。”
“多谢太子殿xia • ti恤”丁蒙感动坏了,他今儿跟在晋王身边可不就是一直受委屈吗
马车里的裴元珩已是忍不住了,伸手扯开车帘,黑着脸冲丁蒙道“上车”
林玉章再次鄙夷起来,这位晋王生了一副好皮囊,内里却是草莽一般,中看不中用。他如此怠慢自己的兄长,等来日储君继位焉能有他的好果子吃
丁蒙左右为难。
裴元玺包容道“天也晚了,丁大人快些入城吧,回府之后好生休息,若是腿脚酸软可多敷些热帕子,千万别伤了身子。”
丁蒙快要流泪了,太子殿下真乃君子也。
目送太子殿下先行离开之后,丁蒙才再次坐上了马车。他还想数落晋王两句,但是看对方那张阴沉得快要滴出水的俊脸,实在没敢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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