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了一会,黄天老婆说:“时间尚早,我们出去操练一会。”众人出去,剩下我和黄天。
黄天说:“乖乖有没有要发作的感觉?”我说:“过年后没有这种感觉,在小舅父那次除外。”黄天说:“那次是因为我,不是我你不会发作。”我说:“你现在有什么预感?”黄天说:“不知为什么,总感到有人叫我?昨晚还真的有人找我。”我说:“什么时候?”黄天说:“昨晚,有人找我,我跟着追出去,却突然不见了?”我说:“昨晚你在什么地方?”黄天说:“就在里边的竹棚里。”我说:“你不是去孔德兴家里住?”黄天说:“我觉得竹棚舒服点。”我说:“孔德兴夫妻在不在?”黄天说:“他夫妻在塘边的竹棚,他大哥夫妻应该在这里。”我说:“你老婆知不知道?”黄天说:“我不清楚她知不知道,我回去后她还睡着。”我打电话给孔德兴,孔德兴进来说:“兄弟,有什么事?”我说:“你里边有没有监控?”孔德兴说:“你们练功那里没有,山塘那边有一个,羊圈那边也有一个。”我说:“现在去看看昨晚的监控,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孔德兴说:“兄弟,我明白,我叫儿子一起去,你和黄天先进去,我通知嫂子大美人和黄天老婆一起去。”黄天说:“叫黄地看着不要让人进去。”孔德兴说:“黄天放心,你陪我兄弟先进去。”我和黄天静悄悄进山头里边,黄天带我去圈羊不远的地方说:“影子在这里不见。”我说:“白天你不说?”黄天说:“白天说了,众人没有心情。”二人沿着羊圈走了一圈,孔德兴父子带着三个女人过来。
江雪英说:“乖乖,什么事?”我说:昨晚黄天追影子,看摄像头能不能拍到影子。
世侄不要怕。”孔德兴儿子说:“叔叔,我不怕。”七个人一起去看监控,孔德兴儿子调出昨晚的监控看,只看见黄天一个人走,不见黄天前面有人,突然连黄天也不见,过了一会黄天又出现。
老婆说:“是不是摄像机坏了?”黄天老婆说:“嫂子,不可能坏,其他东西都能看到。”反复看了几次,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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