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她的事。
赵北晴见他俩事情处理完,便出声道:“旭哥哥,你看我是把伏家老夫妇送到酒庄、还是安置在侯府?”
说起这个,赵北晴心里就酸酸的难受。
那老两口被送回伏沽小酒馆的时候,一见到赵北晴,就用仅存的力气向她保证。
“我们没说,我们什么都没有说,您相信我们……”
赵北晴信,看他们满身的伤,除了更加相信他们以外,就是对英王更多的恨。
还有那个兵部尚书!
这得什么样的心肠、才对这样的老人家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又内疚,都是她害得这对老人家、白白承受了这样的苦楚。
所以她想把人安置好、好好让他俩安享晚年。
“就放在侯府吧,酒庄没有侯府安全。”
晏旭听她这么说,就回答道。
在晏旭看来,酒庄就像个立在那儿的靶子,谁也不知道下一次、有谁会对酒庄直接下手。
而鹅梨听到他们说到药物相关,就在旁边抠手指。
她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给忘记了。
应该是关于那个老乞丐的。
晏旭没注意到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和赵北晴说完话,就又提笔,画起舆图来。
他喜欢自己画舆图。
这次画的是:根据打探来的消息,以及搜集整理的舆图资料,京城到西夏方向的。
“旭哥哥,这个方向的舆图你不是画过了吗?”
赵北晴一见,好奇地抻了小脑袋过来看着,出声问道。
晏旭点点头,回道:“感觉还有不太精细的地方,再补充一下。”
却没有解释这么做的用意。
赵北晴脑中一转,反应过来。
她如葱管般的纤纤玉指,就点在西夏与大景接壤的边境线上,诧异地问道:“他们要打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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