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得之轻瞟一眼,就能被神气灌体一般。
喊得那叫一个热气沸腾、歇斯底里。
晏旭本已将将走到酒楼门口,就被人扒拉了几下,又被涌出涌来的人群给推推挤挤。
将他与杜景辰挤散了且不说,连他的鞋后跟都被人给踩掉了。
却没法扯住人跟对方讲道理。
只能反身挤出人群,站去稍远处的墙根儿下。
而这一过程,就让余惠泽给看到了。
想想看,大家都拼命往前挤呢,拼命想得他一眼青睐呢。
却就有这么个人、这么个毫不起眼、却也身穿书子袍的人,反倒转身给挤跑了。
扎眼还……碍眼。
余惠泽心下轻哼。
严重怀疑此人就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自己的不满。
想他自成名以来,所到所过之处、无不引起哄动、无不引读书人趋之若鹜。
他早已习以为常、并引以为傲。
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么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家伙?!
余惠泽心下不快着,面上的笑意维持不变,还亲切地对着周围、做着轻微的环点头动作。
确定自己有让所有人、都感觉到被关照到、引发更大的欢呼和热情过后。
余惠泽才轻摇折扇,一身白衣飘飘,风度翩翩地踱进了这座酒楼。
这是京城最大、也是最豪侈的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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