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圆润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往外冒着火气。
“只开比分!每个比分赔率都只有1:2!”
这样,他照样稳赚。
可押注的人就没了多少。
人们似乎这才冷静下来,开始了分析。
侯府内,听说庄家们不断在反反复复的消息,赵北晴就问晏旭。
“咱们还要开盘吗?还押吗?”
晏旭微微笑着摇头。
“不押了,什么都别动了,不然真的该把人给惹急了。”
英王输惨了啊,多少有背景的庄家输惨了啊,再让他们输,麻烦会很大,大到不太好收拾。
“为什么要给他们喘息之机?反正他们也只以为是王家干的。”
赵云义大大咧咧、不以为意。
他最喜欢干痛打落水狗的事情,更愿意看到那些个什么权贵人士、出血出汗。
“我觉得旭哥儿的意思是……”
杜景辰在被晏旭震惊到后,对于晏旭做的每件事、说的每句话,都开始尝试着往深处剖析。
这是一个学习并进步的过程。
而只有说出来,才能证明他分析的对或错。
杜晨辰思忖着道:“这就好比‘升米恩、斗米仇吧?’你一直一直对一个人好,偶尔有一丁点儿不好,对方反而会恨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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