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家小辈们可没少输。
尤其是柳兴贤,他根本不敢告诉父亲说自己已输了十多万两。
被骂着滚了蛋之后,越来越郁闷,就想出个鬼主意。
打着父亲的名义,又从大嫂那支出了一万两银子。
都来不及捂热,就急不可待地去押了火武队输。
柳兴贤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点儿:陛下想打压武将。
那火武队就赢不了,这次他稳赚!
而王延康呢,什么都不敢问,什么都不敢说。
在问到柳兴贤怎么押了下一注之后,他就趁着母亲去和姨娘们斗智斗勇的时候,偷拿了母亲的私库钥匙,搬出两件最值钱的稀罕之物,去柳家当铺当了两万两银子。
不是柳家当铺故意抠他银子,而是每次王延康当物件儿,都是他想当多少、人家给多少。
此前,王延康不敢当多,怕自己赎不回来。
毕竟关系再好,那也得赎。
但这次王延康输得太痛了,他发了狠,想一次全给挣回来,再能多留点儿存余。
同样的,踏舞队其他队员们,也纷纷“各出奇招”,再次跟了柳兴贤的意思走。
尤其是崔向荣,平日里什么都爱唱反调的一个人,这次不但没唱反调,反而拿出了比谁都多的三万两,押了火武队会输。
这一下,就平息了队员们私心里对他积存下的不满。
柳兴贤也觉得这个兄弟、太给力了!
而不管暗地里都在想什么、干什么,时间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决赛开始了。
七支队伍:皇家队、踏舞队、槐省队、金省队、卷省队、花省队,和火武队。
除开卷省队轮空外,三日之中,六支队伍都纷纷下场。
决赛和总决赛不仅要看输赢,还要看进球的比分,最后要由这些比分,决定出第三名至第六名的排次来。
因着卷省队的轮空,哪怕他们在总决赛时输得一塌糊涂,也是第四名。
皇家队和踏舞队,分别在第一日的上时场和下晌场、踢赢了槐省队和金省队,顺利拿到进入总决赛的名额。
而第三日下半晌、也就是决赛圈的最后一场。
火武队,对阵花省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