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面的晏旭呢?还什么都不知道。
站着,咳嗽着,等着。都快成了所有忐忑不安、焦急等待的站桩考生们视线焦点。
因为他豁出去了,也不在乎什么形象、礼仪之类,就蹲在地上,想咳就咳。
直咳到曹森和县令们,出来公布名次的分排结果时,晏旭才站起来,站得有点儿晃。
他是从心到身的累。
然后,就恍恍惚惚听着念唱名单的人,从第二十名开始唱起。
县试、院试,几百、上千人,取童生是98人。
府试取秀才,成千或上万个人,只取50个名额。
从第二十名唱起,一是节省时间,反正要张榜。二是:这二十人更有可能考过接下来的乡试。
就是看重的意思。
晏旭只留意着听有没有杜景辰的名字。
结果都听到第二名了,还是没有。
他就整理起了衣袖,还抻了抻衣摆,也没理会曹森看自己这副样子瞪过来的严厉眼神。
他只等着念唱结束,出去等着看榜单。
看谁?
还是只看杜景辰。
三个小萝卜,小胖墩是考着玩儿没名次;他晏旭已经毫无希望,他就希望起码杜景辰能考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