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条……废除公行制度，准许英商在清朝自由贸易等。
每念一条内容。
整个直播间都是一片大骂。
直到。
当陈凡将全部条款念完，直播间众人已经将平生所有能骂的词语全都骂光了。
甚至。
有的已经开始锤起了桌子。
“啊啊啊。”
“兄弟，别这么激动。”
“我也不想激动，但我克制不了我自己。”
“能理解，但是，我想跟你说，陈凡老师跟我们说的只是故事，他不是我们真正的历史。”
“我知道，但我仍然无比的气愤。”
一众粉丝仍是止不住的大叫。
哪怕知道这仅仅只是故事。
可是。
故事当中发生的事情，只是一想，都是让人止不住的握紧拳头。
“我突然有一些明白了当时闻一多先生的心情。”
“怎么说？”
“还记得闻一多先生写的七子之歌吗？”
“当然记得。”
“其中有一首是写给香港的。”
“对。”
直播间里，众人眼神无比的凝重。
随后。
万千人等，写下了这一首七子之歌，香港。
【我好比凤阙阶前守夜的黄豹，
母亲呀，我身份虽微，地位险要。
如今狞恶的海狮扑在我身上，
啖着我的骨肉，咽着我的脂膏；
母亲呀，我哭泣号啕，呼你不应。
母亲呀，快让我躲入你的怀抱！
母亲！我要回来，母亲！……】
……
当然。
与之同时。
在陈凡讲完这一节课时，直播间最高人数已经突破到了1000万。
1000万人观看。
这是一个恐怖的数字。
如果再加上那些进进出出的其他游客，那这个人数就更高了。
但就算不加那一些。
1000万人同时在线的观看，这也算是创出了一个小小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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