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话粗理不粗。
纪清竹看到钟卉迟此时已经无语的表情,不厚道地笑了。
“好啦,认真说。”纪清竹收敛笑容,“昨晚吃饭的时候,他竟然知道我对花生过敏,并且清楚地知道我的饮食喜好。”
“知道我的口味其实还蛮正常的啦,百度百科都能查到。”
“但是我过敏的事,身边也就你们知道吧,我觉得还蛮惊讶的。”
“他应该是真的有去了解过我。”
钟卉迟静静地靠坐在一侧,听她讲昨晚发生的事。
纪清竹拿起桌上的红酒微抿一口,又继续道:“当初第一眼看到时越的照片时,这样一张禁欲的脸,我真以为是个性冷淡。”
“果然本人也是寡言少语的性格。”
“传闻说他手段狠戾,比较冷血,但接触下来,我竟然觉得他还挺细心的。”
话音落,钟卉迟挑眉问道:“比如?”
说罢她又眉心一跳,默默吐槽:“小竹,你现在这样好像恋爱脑啊。”
纪清竹一个白眼送给她:“......你闭嘴,听我讲。”
钟卉迟无奈地笑笑。
纪清竹回忆起昨晚的事,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很浅,但却是幸福的。
“聊到事业时,他能清楚地说出我出演过的作品,甚至每一部都看过,某些剧情上的细节,他记得比我本人还清楚。”
“我那时候觉得,作为相亲对象而言,他是很合格的,至少认真地了解过我。”
“再后来,谈到学生时代,才发现他高中与我同校,比我大了两届,我高二时,他就读大学了。”
“他说他其实高中就见过我,但我对他实在没什么印象。”
......
断断续续地讲述完,钟卉迟一语中的:“所以你们就这样,聊着聊着喝多了,然后......”
后面的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纪清竹倒是不害羞,她点点头。
说罢,她又突然提了一句:“不过你别看时越表面上一副高冷矜贵的样子,其实可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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