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捏着是那份公司转赠协议。
他想,她收回自己的公司,便会回来的吧。
以后,他会慢慢地感化她,让她看到他的好。
长时间的思念让他这几个月的神经时时紧绷着,好久不曾发作的燥郁症每天都会发作好几次。
那些年面对集团里尔虞我诈亲人厮杀的种种,早就将他折磨得精疲力尽。
他排除万难,一步步从轮椅上站起,一次次躺在手术台上修复声带,甚至开颅装助听器。
没有人知道,他为了成为一个看起来正常的人做了多少努力。
他努力逼自己强大,历经千辛万苦打下的江山,只是想在重新找到那束光时,足够有资格拥住她。
他不明白,曾经那么炙热的爱意,为何会遇到安抒抒时彻底改变初心?
此时此刻,他只想将真心捧到她的面前给她看。
无论任何人,都不能阻挡他得到她的决心。
他下意识去掏衣服口袋里的药瓶,却发现刚才走得匆忙,换衣服时,竟然没带镇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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