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听之下,那声音似乎是个上了岁数的女人。
另一个貌似中年男人的声音应了一个“是”。
周敞听不太清,身子使劲儿贴在了假山石上。
紧接着,那中年男人的声音道:“一个户部尚书也没什么,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儿?”上了年纪的女人又问。
中年男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对什么人吩咐:“刚来的信儿,你就在这儿念吧。”
于是周敞又听到第三个人的声音,更轻更弱,几乎听不出男女:“国主病重,恐拖延不了数月,望尽快促成和谈。”
上了岁数的女人听了又问:“这是什么意思?”
中年男人好似叹了口气:“咱们跟蜃国的这场仗不能再拖下去,一旦蜃国国主病亡,他们势必支持不住。因此他们希望我们趁现在尽快促成议和,以免……”
周敞本就听不大真切,越往下听,都是跟户部尚书通敌叛国案没有关系的事情了。
在这深宫之中,偷听是大忌,一旦被人发现,不管想不想干,恐怕都有性命之忧,想到这里,她便主动不再听下去,悄然退后。
顺着来路又往回找。
兜兜转转倒是又看到了净房。
刚一看到,净房门口,引路的内监迎了过来:“萧司乐这是去了哪里,让咱家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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