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元的想法很简单,交人,服软,道歉,只要工厂的生意不受影响,别因为这点倒灶的事影响自己当厂长,对方是打死这两個惹祸的崽子还是劁了他们,都无所谓。
“这缺德事就是老魏他家的小子撺掇小明干的!”老刘坐在后座上哭的鼻涕眼泪一塌糊涂:
“也是他介绍小明认识的那个破鞋,没他,几个人勾搭不到一块儿!”
李兴元听着一把年纪的老刘哭了好一阵,觉得怎么也算是自己的人,总得安抚几句,于是开口说道:
“我他妈这不是过去帮伱谈呢吗,现在是去铁路货场,又不是带人去中坪村,你有点儿深沉,还没死呢都得让你哭死。”
“先想想怎么补偿人家女方,也不是没有机会,咱们厂跟铁路合作这么多年,多少还有点情分,态度好点儿,争取铁路那边帮忙说几句好话。”
老刘勉强点点头,眼下就寄希望于李兴元能说动铁路的人帮忙居中再说合说合。
等车开到铁路货场,前面的BJ-130刚进货场大门,就一个打横急刹车!
几个年轻小伙子如狼似虎从旁边的黑暗中冲出来,直接跳上货车后斗,不论是背着枪来送人的钢管厂保卫科工人还是两个被捆起来的犯事小子,采着头发就给薅了下来,脸贴着地趴在地上!
工厂保卫科的人不敢反抗,因为这些小伙子都穿着铁路公安的制服,人手一把开了保险的五四式。
更可怕的是,在打横的货车正前方,一个大个子青年嘴里叼着烟,双手抓着保卫铁路货场用的一把54式重机枪。
这台算上枪架足足小两百斤重量,拖着七十发单链,口径达到的重机枪,就跟一头盯上货车的猛兽一样,正沉默的逼视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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