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我说了是就这么几件衣服了吗,还有这個。”谢虎山说着话拿起一块女士腕表丢在桌上:
“还有一辆女士自行车没到呢,虽然自行车是二手的,但这些东西都算在一起,才收你两百块钱,贵吗?”
“自己仔细算算,从头到尾我有没有多收你一毛钱?”
韩红贞听完谢虎山的话,不再吭声,低头继续摸着衣服。
毕竟谢虎山说的是实话,不算衣服和自行车,一块手表在供销社最低都要卖两百块,还不是这么漂亮的款式。
中坪供销社只卖四种计时工具,一种是卖四十五块钱的挂钟,一种是卖三十六块钱的座钟,这两种不需要指标,属于农民赶上丰收年或者儿女结婚,能咬咬牙就给儿子新房添置的必备物件。
剩下两种则是手表,一种是罗马牌手表,一百九十五块钱,一种是梅花牌手表,两百零五块钱,想买都需要指标,而且算是供销社对外销售价格最贵的商品,比自行车,照相机,缝纫机这些还要贵。
整个中坪公社没有几家能舍得给家里的女人买块手表,寥寥几个戴着手表的女同志,要么是家里有人在公社上班,偷偷拿到了指标,要么就是县城有亲戚,帮忙在城里的修表铺偷摸买到了二手表。
“你说我便宜卖给你衣服,有没有企图?”谢虎山对韩红贞说道:
“有,我告诉你了,我说你穿上试试,我在旁边看着。”
韩红贞白了谢虎山一眼,谢虎山笑了起来:
“前几天来砖厂想要大量买砖,又主动帮忙找煤炭的人,就和我刚才干的事一样,你说有什么企图?”
韩红贞听到谢虎山的话,想了一下:
“可是你说,他给咱们定金,又给咱们介绍煤炭,就算真的按他说的生产红砖,咱们好像也不吃亏啊?”
“如果有人知道某些咱们不知道的消息呢,比如他知道红砖未来一定会涨价,提前储备一批呢?当然,我就举个例子,涨价这事不太可能。”谢虎山对韩红贞说道:
“就专心烧青砖卖青砖好了,对方如果是不死心的人,一定还会再来,早晚能摸清楚他们转什么腰子。”
看到韩红贞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谢虎山咳嗽一声:“咳咳!”
“干嘛?”韩红贞不解的问道。
谢虎山故意催促说道:
“换呐,我等着看呢,我跟你说,你不让我看,我让赵会计按原价给你算,欠生产队的饥荒能扣到你过完六十大寿。”
“一天到晚没个正形!”韩红贞没好气的白了谢虎山一眼:
“滚~赶紧看看桃子去!”
衣服手表自行车,就换来小寡妇一句催促自己看桃子去?
让桃子洗脑了?
等谢虎山走出办公室,拎着背包准备去桃子家时,那边不干人事的大黑已经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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