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没有人往它这里存钱,它才不得已开始四处偷盗。要是像以前一样躺着就有钱赚,谁想站起来干活啊?
梁岳见它乖巧,便拎着它的后颈,将它抱在怀里,说道:“那我就将它带走啦,明日再送回来。”
“晚点送回来也没关系的。”守卫像是送走一尊瘟神一样,催着梁岳带走它。
出了养兽场,梁岳与沈忠明也分道扬镳,“今日有劳沈主事了,守银一事,还请你替我保密。”
“放心吧,梁仙官。”沈忠明保证道,“我们绝对守口如瓶。”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只是走出没几步,突然脚步又一顿,自语道:“诶?我的钱袋呢?”
梁岳怀里的守银妖兽抬眼望天,一脸懵懂无知可爱状。
……
第二天清晨,自南城门走出的人群中,有一队人马格外显眼。
一队兵丁护送着几辆马车,沿着官道前行。这些官兵名义上是押送犯人,可应该是被打点过了,所以对于马车的行进丝毫没有催促,只是沿途看护,看起来倒像是随从。
这正是海东侯一家流放的队伍。
若是寻常犯人,别说坐车了,那是要徒步行走、带上手铐脚镣,稍慢几步就要挥鞭喝骂的。
就算现在削爵罢官,海东侯毕竟也还是宗室中人,有人关照倒也正常。但是车驾走出没多远,就被另一支队伍拦截住了。
正是梁岳带着的诛邪司刀吏。
“且慢。”他一马当先,拦住了前行车驾,“诛邪司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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