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她刚才说的话有没有被陆大人听见,万一听见她不是完了。
江意绵也是一愣,有些意外地看向陆辞简。
都察院最近事情不少,这人不在都察院居然来了宝香坊,倒是让她意外。
青年一身玄色锦袍,系着白玉腰带,只衬得身姿笔挺。
只是那张向来俊逸的脸上,此时带着几分不满。
陆辞简只瞥了江意绵一眼,没说话,那双桃花眼里更是没了往日的温柔,反而带着一丝怨念。
陈飞燕一下察觉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丢下一句,改日再来,就赶紧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江意绵则是盯着来人好奇道:“今日都察院没有事情要忙吗?你怎么现在过来了?”
陆辞简只缓缓朝她走来,淡淡道:“我若不是现在过来,怎会知道绵绵这么可惜不能认识其他男子。”
江意绵一愣,看着在自己面前站定的青年,好一会才意识到什么,只笑着道:“你都听见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随口一说。”
她哪知道随意说的话,还正巧被这人听见了。
倒是弄得她像是趁陆辞简不在,去找清倌被抓包似的,偏偏她还没这个意思。
陆辞简低头,伸手把人禁锢在桌案和他的身体之间,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满,“是吗?那绵绵是什么意思?打算怎么解释?”
青年神色紧绷,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神里明晃晃透露出一句话,我看你怎么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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