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会却没人听她的话,几个宫女上前一把拽下她腰间的香囊,打开一看,里面确实有一个瓷瓶。
待席间的陈院使查验后,才道:“回禀陛下,此药确实有毒,只要服下定会当场毙命。”
这话一出,谢景轩只怒喝道:“大胆,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敢做这等事,陆夫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陈漱玉只连忙跪地求饶,惊惶道:“陛下,臣妇冤枉,臣妇就是要下毒也不可能把毒药带在身上,这其中定然有问题,陛下,明鉴啊!”
她万万没想到还没拿捏住江意绵,却反被这两人给做了局,这瓷瓶分明是上次她留在迎春楼的东西。
她真是没想到,江意绵这贱蹄子居然有如此胆量,分明上次听了她的提议,就被吓得不轻。
若不是见对方那副样子,她怎么会铤而走险,如今看来,分明是她被那贱人骗了。
陆成渊见状,也连忙道:“陛下,夫人如何,臣是最清楚的,她向来温和有礼,对辞简也颇有关心,是断不可能做出这等事的。
陛下,这事情有古怪,再加上是臣的家事,还请陛下能让臣自行处理。”
薛行兆迟疑了会,也连忙道:“陛下,此事确实古怪,但陆侯爷说得不错,这事是陆侯爷的家事,还是让陆侯爷自行处理吧。
今日主要是为了清南的事封赏各个官员,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坏了大家的兴致。”
若陆辞简娶不了他女儿,陆家就不可能百分百帮他,他得把今日的主要目的给完成了,不能被其他事影响。
江意绵听着两人的话,却只觉得好笑,“陆侯爷和薛大人的意思是民女在胡说了?
那民女想问陆夫人,倘若陆夫人这毒药不是为陆大人准备的,那是为何进宫都要带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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