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运气好,指不定也和柳儿、林宴安一样受伤。
想着,他还暗暗朝着地上的人挥舞了几下拳头。
江意绵和陆辞简也看得有些意外,但却没一人出声阻拦,颇有些看戏的意思。
还是那几个动手的村民怕弄出人命才住了手。
陈同知这会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整张脸已经被泥水糊住,眼睛都睁不开,却依旧张着嘴骂道:“你,你们这群刁民,胆,胆敢袭击本官,等,等死……”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踩进泥水里,还未说完的话只混合着泥水吞进了他的腹部。
为首的年轻男人看了木筏上的人几眼,才道:“你们又想来做什么?想用发霉的粮食羞辱我们,还是想赶我们走?
我告诉你们,我们就是死了,也会把你们一个个拉下水,你们别想独活。”
这三年来,他们从一开始期待朝廷来赈灾,已经变得麻木了。
这些人压根不会管他们,只会让他们在此地自生自灭。
三年来,村里死了不少人,如今留下的都是在这三次洪水里存活的人。
这次洪水虽比往年严重,但毕竟经历过两次了,他们也有了些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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