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就是划出再多赈灾银,也不可能让一个先来探查的队伍运送如此多的物资,明显是不可能的。
再加上,昨日他已经派人从张督运那找到了公文,这些物资和公文上的数量对不上,多出了不少。
这多出来的东西也不知是怎么来的。
正奇怪着,他就猛地被人一脚踹下了马车,摔在地上,只疼得他“哎哟”一声。
正要看是哪个混蛋敢对他动手,就对上了江意绵那双冷眼。
吓得他浑身一凝,却还是大骂道:“你竟敢对本官动手,不想活了是吗?”
又是这个暖床的贱婢,居然如此嚣张,昨日还是逞口舌之快,今日就敢动手了,果真不知死活。
江意绵只淡淡看向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昨日我说怕有心人对这些物资不轨,让侍卫好好看着。
本以为是什么贼人在马车上行窃,没曾想,居然是大人,倒是我看错了。
只是不知大人这是何意?带着这么多人来同运送物资的官兵打斗,不知道,还以为陈大人想要shā • rén灭口,私吞物资呢。”
陈同知气结,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你少胡言乱语,给本官扣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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