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在施粥的棚子里,或是聚集在城外安置点。
因着这层原因,他还特地在路过前一个镇子的时候,买了不少馒头和饼子,就等着给那些受灾的难民发。
可他们都走这么久了,居然一个人都没看见,实在是奇怪。
林宴安朝着四周张望着,有些惊喜道:“莫非清南水灾真不严重?那我们到时候可要把消息传回去,让都察院和工部那些人不用大张旗鼓来了。
咱这送的第一批物资就够了。”
江意绵却皱了皱眉,只觉得不太对,尤其是在看见不远处奔涌的河流时,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到达了顶峰。
只见狭窄的河道已经完全被冲垮,那浑浊的水流正朝着周围蔓延着,官道上也渐渐被水流侵染。
远处还有泥沙滑坡,一大堆黄土堆积在路面上,旁边垮塌的山坡里也聚集了不少水,能明显看出前几日的雨水有多猛烈。
张督运瞧着不远处那堆挡路的土,只无奈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空,连忙道:“快,把那路面清理了,这天怕是又要下雨了,咱们赶紧进城躲雨。”
说罢,就连忙下了马车,跟随那些官兵一起拿着铁锹去铲土。
这一路上,他们遇见不少泥沙滑坡挡路,大小都有,早已经铲习惯了,如今倒是动作麻利。
江意绵正盯着那被冲垮的河道,就猛地听见一道重物落地的声响。
似乎是从山坡上的野草堆里传来的。
她寻声看去,就见半人高的杂草里正躺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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