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先前还只是觉得二房那伙人绝情、又自私,那现在就是狼心狗肺了。
她怎么也想不出这家人是怎么心安理得来上门闹事,又是怎么能安稳睡觉的。
江清远当年被抓壮丁时也就才堪堪十六岁,本来安稳的日子,全都因为江耀光的自私改变了。
她娘亲也因为父亲和哥哥的事接连受到打击,一蹶不振,身体彻底废了。
若二房的人心存感激就算了,可他们是怎么做得,在明知道她们娘仨家里没一个男丁的时候,直接丢下他们自己去逃荒。
现在知道他们过得很好,却来闹事要钱,真可笑啊!
一推开屋门,就对上陆辞简那担心的眼神,她一怔,“你一直都在这?”
她还以为这人应该和村长一起走了。
陆辞简点了点头,视线落在江意绵脸上,好一会才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听你们谈话的。”
他只是有些担心。
担心绵绵和王婶子一样,心里难受,面上是强撑出来的坚强。
虽然没体会过太多家人的温暖,但他知道心里有希望后,再被那些人重重摔碎,难受和心痛是会成倍增加的。
江意绵却只是笑了笑,“我没你想得那么脆弱。”
她确实是挺生气的,但也仅此而已。
那些事情已经成了定局,经历那么多事情,记忆里得知江清远被抓壮丁时的难过已经淡了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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