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叹息的模样困苦极了,和前几日在巷子里矫健打架的模样判若两人。
“哪有连累那么严重啦,其实你如果带的是个真女友,没准就能听得开心了呢?”
谢时暖捧起茶逗他,林柏亭轻呵笑起。
“你要是我女友,会听得开心?”
“如果感情很好又有计划或许会吧……”她想了想,“算了,我没经历过,不好瞎说。”
谢时暖的婚姻不受祝福,反受诅咒。
林柏亭在医院撞到过一次,沈德昌和谢时暖隔着沈叙白的病床对峙,或者说是沈德昌单方面质问来得更准确。
“你父亲曾经害得金诚陷入空前危机,我不计较,毕竟,那是你父亲的过错不是你的,但现在,我要你摸着良心回答,你们父女俩到底安得什么心,非要接力吸血沈家。”
谢时暖脸白得像纸,她那时比现在瘦,脸颊都凹陷下去不比床上的沈叙白健康,听到沈德昌的谩骂,她抿唇,一句不反驳。
后来,是沈叙白以死相逼送走了沈德昌。
“抱歉,是不是令你想起伤心事了?”
谢时暖只是随口一说,见林柏亭歉然,才觉出他大约是想到了往事。
“没有,柏亭你不用那么小心翼翼,当年的事对我来讲没那么……难受。”
谢时暖一如当年般坚强,林柏亭一度觉得她的坚强是源于对沈叙白的爱,但现在,他突然想,莫非是因为不爱?
这念头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沈叙白郑重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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