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曾说,柏亭才是真正的君子,不像我,我是装出来的。
后半句正确与否,谢时暖不得而知,但前半句,此时此刻,谢时暖彻底体会到了。
“你……实在是个好人。”她想了想,“你这么好,我会觉得我在欺负你。”
“哪里欺负?”
“让你帮这么大的忙,即不给钱也不送礼还不欠人情,我实在是太占便宜了。”
林柏亭思忖道:“上次你欠我一顿饭结果还了我一个小吊坠,要不这次再欠我一顿?”
“好!这回我一定还一顿饭!”
“我记下了,一定找你讨债。”
……
晚上八点,谢时暖在辰悦楼下等来了林柏亭,两人一路行至西城一条老街,在街口和接应的人碰面。
“医生,我的人都就位了,要我说强行带走就好了,用点小手段没有拿不下的。”
接应的人嘴里叼着烟,短衫长裤,路灯照耀下,能看到脸上有一条寸许长的刀疤从颧骨劈到嘴角,一点也不像个有公职的,谢时暖心下疑虑,便听林柏亭道:“把烟熄了。”
那人刚想抗议,眼神一转,看到了谢时暖,了然。
“看我,差点忘了你带着嫂子呢,这就熄。”他随口把烟头吐掉,冲着谢时暖挥了挥手,“嫂子好。”
谢时暖勉强咧咧嘴角。
“别乱叫,时小姐是我朋友。”林柏亭皱眉,“钟发,先前和你们差点撞上的那伙人,今晚有动静吗?”
“有,我派了人监视,他们还没找到地方,肯定晚于我们,放心。”
林柏亭与他交代了两句,便让他先一步带路,然后他放慢了脚步道:“我和钟发说,你姓时,待会儿他们如果叫你时小姐,你知道说的是你就好,其他的一概不用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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