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也不麻烦。
做完这一切,已到深夜,朱雄英洗漱一番,便去睡了。
夜风冷冷,皇城鸿胪寺的灯火却还璀璨。
宁王很忙。
刚从朱棣那里出来,神色显得有些凝重。
虽然燕王叫自己来是为了商量给父皇寿辰送礼的事,但朱棣的只言片语,都是在拉拢宁王。
还有三天,等正月十五过完,藩王也要各自回到藩地,此后在想见面,难如登天。
朱棣在抓住最后的机会,名正言顺的邀请宁王赴宴。
宁王正在蹙眉深思,才走没几步,便又一次被秦晋二王给拉到了鸿胪寺另一处侧院。“十七弟,刚从四弟哪儿出来?”
秦王意味深长的开口。
桌子上是琳琅满目的菜肴,此时已是深夜,看来秦晋二王也是有备而来。
晋王搂着宁王的肩膀,热情的让其落座。
宁王苦笑点头:“回二哥的话,小弟是刚从四哥哪儿出来。”
秦王朱椟点点头:“哦,来十七,吃酒,咱兄弟难得见一面,不要客气。”
宁王有心推脱,可如果太过于拒绝,又显得不给二哥面子,毕竟刚才在四哥那边也吃了些酒。
于是便硬着头皮喝了一盅。
“十七弟,大后天是父王大寿,咱兄弟们来都为了这一天。”
“你打算送啥?咱兄弟们都通个气,别谁送的太贵重,到时显得尴尬。”
宁王知道,秦晋二王不会简单问这事,便随口敷衍说送些珠宝夜明珠诸如此类。
秦王点点头,噢了一声,然后意味深长的道:“十七,开年之后,你也要远离中枢,去大宁就藩了。”
“大宁那一代,是咱大明边塞第一道防线,父皇将如此要塞交给你,你可要守好咯!”
宁王看着一脸说教关怀的秦王,赶忙道:“谢谢二哥教会,小弟谨记于心。”
秦王给晋王使个眼神。
晋王便笑着道:“十七,你母亲是侧妃,当初我记得不受宠吧?”
“后来因为太子爷在咱爹面前说了几句,你母妃才被宠佞,这么说,其实你和太子爷也是有缘的。”
宁王嗯道:“没有大哥,就没有现在的我。”
晋王接着道:“三哥我记得你小时候和大哥的长子一起玩来着,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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