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你们的狗眼啊!
到底有什么大事,非要这个时候来啰嗦?
县衙里端坐的,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儿,比尚书大人亲临更重要的?
这么没规矩,岂不是显得本官管教不严么?
“滚!!!”马兆科趁着尚书大人目光转过去,冲着门外做了个最严厉的眼色,无声地做出凶恶的口型,把那些不开眼的家伙吓退。
可是,没过多一会儿。
正在殚精竭虑拍马屁伺候老尚书的马兆科,又听到县衙外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似乎人数还不少。
今天怎么这么多事儿?
马兆科刚刚皱眉,声音已经直透进来。
“马老哥!在县衙里吗?”
啊,是他!
马兆科心中一紧,隐隐觉得菊花不妥,就跟应激反应似的。
不久前,因为这个该死的秦枫,他以县令之尊,竟然在淳化县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板子。
以往,都是他下令打别人的呀!
马兆科心里对秦枫恨之入骨,却偏偏这厮不按常理出牌,以几百车鸟粪,彻底打碎了他的侥幸,那场赌约也已经输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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